2001年,清華教授舉家移民加拿大,靠刷油漆過活,5年后投河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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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美麗的安大略湖畔,坐落著一座美麗的城市,這里是多倫多,是加拿大最大的城市,世界著名的國際大都市,也是華人聚集最多的地方。

美麗的漢伯河穿多倫多市而過,漢伯高架橋橫跨在漢伯河流上。走上漢伯高架橋,可以一睹多倫多秀麗的風光。

然而在2006年7月21日凌晨時分,這里的風景卻不再秀麗,在盛夏的余熱下,透露著陣陣凄涼。

當晚8點,一個40來歲,帶著明顯醉意的中年人走上漢伯高架橋,來回踱步,絢麗的都市美景似乎與他毫無關聯。有時候,他會突然停下來,嘴里念念有詞:

為什么,我為什么要移民?為什么偌大一個國度,卻容不下小小的一個我!

一對華人情侶看這人精神恍惚,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擔心他想不開,準備上前勸阻。

然而一切來得太快、太突然,男子幾下翻過欄桿,縱身一躍,跳進了深不見底的漢伯河。

一條生命就這么永遠地消逝了,警方趕到后,很快對死者的身份進行了確認,他就是五年前移民加拿大的華人蔣國兵。

以如此決絕的方式告別世界本就令人同情,更扼腕嘆息的是,蔣國兵并不普通。曾經的他,是湖北高考狀元,是美國和加拿大頂級學府的雙料博士,更是著名高校清華大學的副教授。

誰能想到,這樣一位業界精英,卻在沒有遺書、沒有任何征兆的情況下跳河自殺。這一年,他不過才44歲。

消息傳出后,加拿大舉國震驚,也震驚了無數中國網友。網友們在同情他遭遇的同時,也忍不住向加拿大發問:是不是你們害死了這位核物理天才?

光芒閃耀的前半生

1977年,國家恢復高考,570萬考生翹首以盼,希望通過高考改變命運。

人群中,15歲的蔣國兵并不起眼,他用羨慕的眼光看著這群考生,希望不久后的將來也能像他們一樣,考上大學,一舉擺脫貧窮的生活。

蔣國兵的家,在位于長江中游的湖北天門市,父母是地地道道的農民。盡管家境貧寒,但父親傾盡所有,一心供他讀書,只求有朝一日兒子能出人頭地。

蔣國兵沒有辜負父母的期望,他學習刻苦,將所有的時間都用在讀書上,學習成績門門優秀,幾乎每次考試都是第一名,很少失手。

1979年,國家恢復高考的第三年,17歲的蔣國兵終于可以走進考場,向夢想中的清華大學進發。

最終,高考成績出來后,蔣國兵考得高分,以湖北省理科狀元的身份順利被清華大學錄取。

蔣國兵抓住了這個機會,從山溝里一躍而起,飛到了北京。

蔣國兵臨走前,家里人還忍不住擔心,清華大學高手云集,兒子自尊心這么強,會不會產生心里落差,就此沉淪下去?

但蔣國兵用事實證明,家人的擔心是多余的。在校期間,他不恥下問,學習更加刻苦,但凡有時間,他不是泡在圖書館就是實驗室,畢業后又考取了清華大學的研究生,成了一名碩士。碩士畢業后,蔣國兵又被留校任教。

在學業結出累累碩果的同時,蔣國兵也迎來了愛情的豐收。對方是同學的表妹盧彩蓉,兩人一見鐘情,不久后組建了家庭,并很快有了愛情的結晶。

喜事一件接一件到來,由于表現出色,

蔣國兵得到了公費留學的資格,組織安排他到美國普渡大學繼續深造,攻讀核物理學博士。

蔣國兵沒有絲毫猶豫,立刻答應了下來。

出國前的蔣國兵,內心無比堅定,對母校、對國家都心懷感激,發誓一定好好學習,將來報效祖國。然而在飛機落地的那一刻,他的心就亂了。

一心赴國外,舉家移民加拿大

90年代的美國,是許多人眼中的“天堂”之地,這里遍地都是黃金。正如姜文在《北京人在紐約》里所說:

聞到沒有,連空氣里都充滿著錢的味道。

初到美國的蔣國兵,立刻被眼前繁華的景象吸引住了。當他來到大學校友鄧海春夫婦家時,放眼望去,人家不僅住500多平的獨棟別墅,連后院的草坪都有3畝。十分雍容華貴。

再想想自己,在北京只能擠在筒子樓里,領著微薄的工資,除了一家人吃喝所剩無幾,他不平衡!

此時的蔣國兵雖然埋怨,但還沒有表露出來,因為他知道,他和清華大學有約在先,等他讀完博士后,必須回到母校,為母校工作。

四年之后,蔣國兵順利考取了美國普渡大學的核物理學博士,載譽回國。

清華大學也對他委以重用,安排當擔任副教授。可以說,在30歲不到的年紀,就能得到如此多的機會,蔣國兵可謂春風得意,前途一片大好。

然而,蔣國兵并不開心,在與鄧海春夫婦的聯系中,對方“語重心長”地勸說他,

如果他移民到美國,完全可以像他一樣住別墅,開豪車,如果他只是在國內任教,這么高的天賦,豈不是白白浪費了。

蔣國兵還來不及做決定,妻子盧彩蓉就先斬后奏,先他一步,帶著孩子移民去了加拿大。這下不走也不行了,

2001年,年近不惑之年的蔣國兵辭去了清華大學的工作,也去往了加拿大。

不得不說,妻子盧彩蓉坑人不淺,丈夫本是核物理學博士,但加拿大是個無核國家,在那里,丈夫根本不可能找到對口的工作。

果不其然,蔣國兵在加拿大投了好幾份簡歷,但全部石沉大海。蔣國兵找不到工作,妻子因為要照看孩子也不能出去工作,一家三口只能吃老本維持生存。

這個時候,如果蔣國兵能懸崖勒馬,回歸祖國,一切也還來得及。可惜的是,此時的他“中毒太深”,一心想在加拿大干出一番事業來,光宗耀祖。

于是在2002年,他又進入多倫多大學深造,攻讀化學博士學位。

妻子盧彩蓉認為,丈夫取得第二個博士學位后,以后一定能飛黃騰達,出人頭地。于是,夫妻二人經過一番合計,拿出從中國帶來的全部積蓄,在多倫多買了一套小房子,準備享受生活了。

然而,現實卻給了蔣國兵致命的一擊。

貧困潦倒,一躍而下

蔣國兵博士畢業后,又四處投起了簡歷,清華大學副教授、雙料博士、物理學家,這些名號足夠矚目。但加拿大偏偏不是一個注重工業的國家,主要經濟來源是移民和旅游,看完蔣國兵的簡歷,用工單位百無聊賴地擺擺手:

抱歉,你是個人才,但我們不需要。

這下蔣國兵傻眼了,他費盡心思考來的博士,在加拿大根本一文不值。為了維持生計,妻子盧彩蓉也不得不外出打工,他卻連個像樣的工作都找不到,自尊掉了一地。

無奈之下,他只好在多倫多一家中餐館找了一份工作,給餐館炒菜。這樣的苦力活,他只有在家才會體驗,沒想到現在卻要以此謀生。廚房里沒有油煙機,他經常被嗆得喘不過氣來,臉上也滿是油漬。好在,中餐館的老板是一個華人,對蔣國兵不錯,每月給他開的工資,也勉強夠他生活。

原本這樣的生活還能繼續,可華人老板每次給客人上菜時,都會不無自豪地告訴客人:“

這是清華著名教授、博士生炒的,你們嘗嘗看怎么樣

。”

一路走來,蔣國兵都是全村人的希望,是天之驕子,哪里受過這樣的“侮辱”,他一氣之下辭去了工作,回到家里向妻子訴苦。盧彩蓉聽說丈夫辭職,不僅沒有安慰他,反而嫌棄他起來,罵他沒出息,讓他第二天就出去工作。

不得已之下,蔣國兵又找了份油漆工的工作,但大半年下來,他只掙到了不到5000加元(兩萬人民幣),日子過得愈發艱難。

姜文在《北京人在紐約》里的那句“我是全紐約最沒用的廢物點心”,套在蔣國兵身上也算合適。

這樣沒有希望的日子,蔣國兵捱過了一年又一年,接待國內校友時,他聽說那些原來不如他的人過得都不錯,遠遠超過自己。再看看自己,要什么沒什么,連糊口的工作都找不到,實在是意難平。

校友得知他的處境,勸他不如回國試試,但蔣國兵一聽就拒絕了,他當初不顧眾人勸說出國,現在回去豈不是打臉嘛!為了掩蓋自己的失落,他還特意拜托校友:“

十年之內,不要把我的聯系方式告訴任何人!

十年說長不長,說短不短,蔣國兵還幻想著利用這十年,東山再起,找到一份體面的工作,讓妻兒過上富足的日子。

那段時間,蔣國兵想盡了辦法,焦頭爛額,可妻子并沒有給他鼓勵,這個夢想著一榮俱榮的女人,對丈夫的失望感越來越強烈。

2006年,壓垮蔣國兵的最后一根稻草出現了。

當時,他參加的懷雅遜大學的臨時科研項目結束了,這也意味著,他連最后一份收入也沒有了。

長期的懷才不遇,失敗后的自我懷疑,讓蔣國兵越來越沮喪,他認為自己是個徹徹底底的失敗者,是一個毫無價值的男人。

7月20日晚上,他給妻子打了個電話,告訴妻子:“我晚點回家,不用等我吃飯了。”然而他獨自一人來到餐館,喝下了一瓶白酒。蔣國兵不勝酒力,朦朦朧朧間走上了漢伯高架橋。

盡管已是凌晨時分,漢伯河依舊燈光閃爍,風景秀麗。但這一切都與蔣國兵無關了,他的眼睛里看不到城市的喧囂與繁華,卻能看到他17歲領取清華大學錄取通知書時的稚嫩模樣,還有28歲成為博士,31歲時回國評上副教授時的場景。

曾經的美好,更襯托出他如今的困頓,他的怨氣無處發泄,嘴里念念有詞:

為什么,我為什么要移民?為什么偌大一個國度,卻容不下小小的一個我!

然后,他從漢伯大橋一躍而下,一個天才就這樣隕落了。

蔣國兵的死只是個例,并不能代表所有的旅外華人。只是從一開始,他對自己的人生規劃就錯了:自己明明學習的是核物理,卻非要跑到加拿大這么個無核國家,豈不是自討苦吃。當然話說回來,如果他去的是一個有核國家,他確實可以享受榮華富貴,但國家和民族將遭受不可計算的損失。

而在其中,蔣國兵的死,

妻子盧彩蓉也難辭其咎,若不是她一意孤行,逼迫丈夫出國,豈能落到如此窘迫的境地?

又或者,她能多給丈夫一些鼓勵,是不是可以避免丈夫的死亡?

可惜,一切都沒有如果,她失去了丈夫,孩子失去了父親,遠在中國的蔣國兵的父母,也要承受老年喪子的巨大悲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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