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之北,南山之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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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子散文)

"從明天起,做一個幸福的人

喂馬、劈柴,周游世界

從明天起,關心糧食和蔬菜

面朝大海,春暖花開"

從兒時起,我就喜歡幻想大海,喜歡大海的蔚藍,喜歡大海的蒼茫無邊。那年秋天,我去了海子詩里的那片海,北海僑港鎮。穿過賓館的大廳,便可直抵海灘。那個下午,我赤足走在海水里,海水涼涼的,沙灘上空曠無人,雪白的細沙好象等待了千年,靜寂了千年,海潮如千朵白蓮搖拽而來,卷起淺淺的海浪,溫柔萬千,風情依依。海浪的聲音,如有一種魔力,剔去心底的枝枝蔓蔓。更如一只溫暖的手,一點點抹去心上的留痕。

清晨,我從趕海的漁家女的籃子里選了一堆的海螺,有虎斑貝、玉米螺,還有皇冠螺。海家女說把它們扣在耳朵上,就能聽見“海的聲音”。我笑了,海浪的聲音真能裝進虎斑貝里么?真能讓我在離開大海后,也能聽見大海潮漲潮落的聲音么?能讓我再憶起那寬廣無垠的海岸么?北海海灘的早上,沙被風吹過,被潮撫過,細細的沙灘平展如抖開的銀綢,有小如棗花的腳印斜斜地印著,看來海鳥和沙蟹早已在清晨拜訪過海灘。沙灘上到處都有小小的形狀各異的貝殼,彎腰一拾,便可有俏麗的貝殼掬在掌中,貝殼上的細紋和海浪的形狀那樣地契合,我感嘆海螺花紋的細膩,大自然的造化令人嘆為觀止,它們成就了海灘的另一份美麗與精致。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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