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dvertisements
曹誰詩集《帝國之花》參展意大利東方圖書節
曹誰詩集《帝國之花》參展2023年2月18日到26日在意大利布雷西亞展覽中心舉行的東方圖書節(Festival dell’Oriente)。東方節是意大利全國各地的、以東方文化為主題的活動、展覽。有亞洲各國的文化展臺,有專門出版亞洲文學的出版社的書展,花達西亞出版社有專門的展臺。《帝國之花》由意大利花達西亞出版社于2021年出版,該書的譯者雪蓮(Fiori Picco)跟曹誰說:“意大利的出版人和讀者非常喜歡這本書,他們紛紛駐足閱讀這本書,為書中的優美意境所著迷。”
《帝國之花》出版后,先后獲得的第五個國際詩歌獎,包括第8屆意大利羅馬當代國際詩歌藝術學院獎之阿波羅·狄奧尼索斯詩歌獎詩歌獎、第8屆意大利喬萬尼·貝爾塔基國際詩歌獎、第27屆意大利《烏賊骨》國際詩歌獎、第12屆俄羅斯金騎士獎、2021多倫多國際詩歌藝術節銀獎。曹誰的作品已經被翻譯為英、法、德、俄、日、韓、印地、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阿拉伯等20余種文字,被印度杰出詩人拉蒂·薩克塞納稱為是“領導新世界的年輕一代”的代表詩人。許多國內的朋友問這本書可以在哪里購買,由于是在意大利出版的,目前只能從國際亞馬遜網上郵購。
曹誰的詩集《帝國之花》由意大利花達西亞出版社(Fiori d’Asia)出版,紙質書和電子書同步上市,在歐盟、美國、日本、英國等全球幾十個國家發行。這本詩集收錄了曹誰的40首詩歌,是曹誰對現代轉型中的中華文明的反思。這本詩集由意大利著名漢學家、作家雪蓮翻譯,分別以意大利語、英語、漢語三種語言出版。獲得中外詩人的廣泛好評,目前正在被翻譯為西班牙文、土耳其文、俄文、法文等語言,也將在近期出版。據曹誰在接受瑞士詩人盧茜拉·特拉帕佐(Lucilla Trapazzo)的專訪中介紹:“這本詩集的名字《帝國之花》在國內外都引起許多猜測,所以我想從書名開始介紹這本書,《帝國之花》是我寫的一首詩的名字。
帝國的‘帝’字在古漢語中的本意是花蒂的意思,中華的‘華’的本意也是花朵,我后來在北京生活,這座城市是中華文化的代表,在格局上以紫禁城為中心向外以對稱的環狀擴散,好像一朵巨大的花朵在盛開。中華文化是一種中心主義的文化,這跟現代主義的非中心主義是相對的,在這種對比中,我找到中華文化在世界的意義。因為法國詩人波德萊爾寫過《惡之花》,寫出西方文明在現代轉型中的奇異象征,我也希望通過《帝國之花》寫出東方文明在現代轉型中的奇異形態,這也是這本詩集的主題所在。”其中的詩歌《雪國》曾經多次獲獎。
大雪把所有的山口都封死
我們縱馬在天地之間奔跑
馬背上的笑聲在風中飄蕩
你的唇如野玫瑰一樣血紅
我的發如黑煙霧一樣彌漫
我們在河流的兩岸相望
我們是隔著兩個人世在張望
我們在古堡的內外相望
我們是隔著兩個世界在彌望
我們恍然暈眩
在一瞬間經歷愛恨情仇
在一剎那體味悲歡離合
我們同時伸出手
冰雪在指尖傳出彼此的心跳
我們就這樣并馬前行
在這雪國度過一天
從日出到日落
一旦醒來就將結束
這一日就是一生
這本書的譯者、意大利著名漢學家、作家雪蓮(Fiori Picco)不但是一位優秀的作家,還是一位杰出的漢學家,她畢業于意大利威尼斯東方大學中文系,著有長篇小說《彌渡奇緣》、《耿馬往事》、《尋找李唐妹》、《紅玉》等。曾獲得意大利米蘭雅克·普萊維爾國際文學獎、羅馬宏偉文化文學獎、倫巴第區政府國際優秀女性獎、羅馬卡特麗娜.馬蒂內里文學獎、拉蒂納市國際文學獎、阿珍塔里奧文學獎等。主要翻譯作品有鐵凝的《無雨之城》、范穩的《碧色寨》、熊育群的《西藏的感動》、喬葉的《藏珠記》、曹誰的《帝國之花》、阿來的《云中記》等。
她對《帝國之花》評價道:“在曹誰的詩中,他以獨特的視覺性書寫或超現實感性,創造了人類原初的荒誕情境。他的詩歌好像現代油畫,展現給我們怪誕的生物和非線性場景。夢境和現實,古代和現代,喜劇和悲劇,戲劇性地融為一爐,把內心深處的潛意識呈現為純粹的想象畫面。曹誰的詩讓我想起現代繪畫大師薩爾瓦多·達利的許多名作。曹誰是一個打破陳規的開創性的詩人和作家,他的理念為中國當代文學注入一股全新的風格。”
曹誰是中國八零后代表詩人之一,近年來參加了麥德林國際詩歌節、印度Kritya(創造)國際詩歌節、古巴哈瓦那國際詩歌節、中國作協國際寫作計劃等一系列國際活動,有作品翻譯為英、法、德、俄、日、韓、印地、意大利、西班牙、土耳其、阿拉伯等20余種文字,在國際詩壇有三十多位著名詩人寫作評論,被印度杰出詩人拉蒂·薩克塞納稱為是“領導新世界的年輕一代”的代表詩人。他同時翻譯有《伊斯坦布爾的腳步》等三部書,是一位具有國際聲譽的詩人,被詩壇稱為“國際曹”。
他從詩歌跨界長篇小說,又跨界影視劇本創作,出版詩集《亞歐大陸地史詩》,長篇小說《昆侖秘史》,文集《可可西里動物王國》等二十余部,創作《孔雀王》等影視劇本一百余部集。他還創立了大詩主義流派,發起了詩壇論戰“曹伊之爭”,倡導劇小說運動,在文壇有廣泛的影響。近年來曹誰先后獲得首屆中國青年詩人獎、第5屆青海青年文學獎之“文學之星”、第4屆曹禺杯劇本獎、第8屆意大利羅馬當代國際詩歌藝術學院獎之阿波羅·狄奧尼索斯詩歌獎詩歌獎、第27屆意大利《烏賊骨》詩歌獎、第12屆俄羅斯金騎士獎等四十余個省級以上文藝獎。他的作品雅俗共賞,獲得了文壇和市場的雙重認可,被認為是中國八零后代表作家之一。
意大利著名批評家、羅馬大學教授、羅馬當代國際詩歌藝術學院獎“阿波羅·狄奧尼索斯獎”評委會主席富爾維婭·米內蒂(Fulvia Minetti)教授撰寫的授獎詞中高度評價曹誰的詩歌:“曹誰詩句是在深層意義上的綜合,他遵循了這樣一條路徑,即從一個習以為常的現實,否定理性理解,通過愛的感覺,打開真理的啟蒙。這是一個通往原初精神狀態的旅程,它先于主體和客體的二分法。克服客觀化思想的對立,以此達到最高的存在方式。眩暈的可怕和迷人之處在于克服矛盾和悖論的體驗,這種悖論超越了肯定和否定的固有位置,在親身體驗中,寓多樣性于統一完整,融對立性于和諧綜合,棲瞬間性于不朽意義。”
曹誰的詩歌已經被翻譯為二十余種語言,獲得了中外詩人的好評,有32位著名詩人為這本書寫評語。哥倫比亞偉大詩人、麥德林詩歌節主席、世界詩歌運動總協調員費爾南多·倫德(Fernando Rendon)評論道:曹誰創作了一部宏偉而重要的作品。他的詩平靜地洞察著人性,在世界之間守望,靠近永恒的邊界。現實從我們身上奪走的古今中外的神話,在他的詩篇中再次匯聚在一起。
鳥兒在他的視野中盤旋。活生生的石頭永遠在歌唱:“你如同光一樣活著!/永遠都不會有憂傷!/可是生命只是短暫/只有時光是永恒的!”。愛的火焰和恨的冰川互相爭斗,但生命肇始時令人欣喜的古老火焰總是占據上風。冰雪融化了,春天又回來,喚醒我們無所不知的夢想。人類祖先開啟了天堂和大地間的大橋,曹誰在今天重建一座古老而嶄新的東西方文化的大橋。我們是由祖先和他們傳承的知識組成的,以及深沉的未來夢想。在他的詩行中,我們同時跨越了兩座大橋。
中國著名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書記處書記邱華棟評論道:曹誰一直在詩歌的道路上追尋“大詩”的精神,這是一個不斷探索的過程。他的詩歌可以分為三個階段,在《冷抒情》中可以讀到發端于青春時代的“抒情的秩序”;在《亞歐大陸地史詩》中試圖融合亞歐大陸上曾經的多個古老文明而復構一個烏托邦式的“人類共同體”;
在意大利出版的這部《帝國之花》,可以看到曹誰從西部來到北京后,對中華文明現代轉型中的感覺,他在跟現代世界文明的比對中發現中華文明的位置,這是對西方中心主義的破解,希望以多個文明為花瓣構造起“帝國之花”,當然此處的帝國是帝的本意“花蒂”,可以說依然是對他最初追求的“抒情的秩序”的具象化,也是“人類共同體”的具象化。在探索“大詩”的道路上,曹誰從各種文明中提取元素,最后解構為新的秩序。這本最新詩集詮釋了中華文明現代轉型中的形態,以一如既往的恣肆汪洋的語言,裹挾昆侖的風云,攜帶江河的氣勢,創造出一個迷離而大氣的世界。
中國著名詩人、作家,中國作家協會原副主席黃亞洲評論道:詩人曹誰善于從世界歷史神話中提取代表性的文化符號,這些文化符號他稱之為“元素”,因此在他的詩作中,我們可以看到東方文化中的寶鼎、玉璽、蝴蝶、蓮花,也可以看到西方文化中的城堡、皇冠、夜鶯、玫瑰,還可以看到中東文化中的神燈、長袍、駱駝、黃金。在他的詩中,華夏的黃帝、希臘的宙斯、印度的梵天、猶太的耶和華、波斯的馬爾杜克、埃及的太陽神拉,都會自然地出現在同一空間。我想,這些元素的相融,就是人類文明新秩序的一種生動表達。文學,就這樣跑在了現實生活的前面。
印度杰出詩人、印度克里蒂亞國際詩歌節主席拉蒂·薩克塞納(Rati Saxena)評論道:在印度《奧義書》中有一的贊美詩說:引導我們從黑暗走向光明,引導我們從無知走向知識。這就是一個詩人所做的,當他從給定的詞匯中創造詞匯時,在東方哲學中,詞語的權力被尊為創作者。我們意識到,智慧地地使用詞匯會帶來一個更美好的世界。當我讀到盧茜拉·特拉帕佐對曹誰的采訪時,我并不驚訝地發現這位詩人接受了他童年時害怕陰影的事實,對陰影或黑暗的恐懼意味著追求更美好的世界。大多數人總是被浸透在悲傷和痛苦中的話語所吸引,這就是為什么這樣的詩很容易引人入勝。要寫出一首能帶來普遍性和幸福感的詩并不容易,要做到這一點,詩人必須知識淵博,思想開放。
讀了曹誰的詩,我很高興看到他的表情和情感的普遍性。作為一名當代詩人,曹誰的視野不同于他所處的土地上的其他詩人,并將他與另一個世界聯系起來。曹誰寫的《帝國之花》一書最大的吸引力是對悲傷的抵抗,這有時是由人們創造的。這個世界是一個舞臺,他想站在中心,面對快樂和悲傷。我希望讀者仔細閱讀他的詩,我用他的一些詩句總結我的評論,這些詩句傳達了所有宗教、所有語言和所有領導人只傳達一個信息,那就是閱讀詩歌。
詩歌是文字的力量,它可以治愈疾病,也可以治療疾病。“華夏人用華夏語說黃帝/希臘人用希臘語說宙斯/印度人用印度語說因陀羅/猶太人用猶太語說耶和華/埃及人用埃及語說太陽神拉/波斯人用波斯語說馬爾杜克/他們爭論不休/我們聽不懂他們的語言/卻知道他們在說什么/我們誦讀一首通天塔之歌/舌戰全世界的人/他們全都被震撼”。對于渴望領導新世界的年輕一代來說,這是一個非常有力的信號。
中國著名評論家、作家,北京師范大學中國當代文學與文化研究中心主任張檸評論道:曹誰的詩歌中,經常出現“通天塔”意象,這既體現了一種理想情懷,也包含著一種寫作野心。“通天塔”意象中,同時包含著通天和抒情性以及傾塌和敘事性兩個走向,這也是曹誰詩歌風格的兩極。
早年青海生活帶來的自然和抒情性,近年北京生活帶來的城市和敘事性,并存在曹誰的詩歌中。在新詩集《帝國之花》中,我們可以看到龐大變形的都市,可以聽到地鐵少女的啜泣,可以看到收割天下的浪子,可以看到顛簸塵世的紅顏。這些現代文明眾生相,通過“通天塔”意象凝結在一起,構成曹誰詩歌的基本底色,融合抒情和敘事,打通過去和現在。同時,在農耕和城市、傳統和現代、東方和西方的比對中,發現詩歌語言這種載體的重要媒介和橋梁作用。我想,所謂的“東海西海心理攸同,南學北學道術未裂”的文化理想,也可以說是曹誰“大詩”思維的詩學理想。
意大利籍瑞士著名詩人,《模型》(MockUp)雜志負責人盧茜拉·特拉帕佐(Lucilla Trapazzo)評論道:曹誰是一位中國詩人、作家和編劇,也是一位非常勇敢的思想家,他渴望為世界精神創造秩序。正如同一位作者在接受意大利《模型》雜志采訪時所說,他小時候對黑暗有一種莫名的恐懼,這可能是他寫作、追求光明、希望用文學照亮黑暗的深層原因。
在一個遍布差異、邊界被用作圍墻和堡壘的世界里,曹誰的努力是在一個多元社會中追尋一種共同的文明,試圖形成歌德所定義的“世界文學”,一種泛文化的理想國。只要我們寫出獨特的人性,我想東西方文明環境中的讀者都能感受到。在他的詩歌中,作為當代的托馬斯·莫爾或康帕內拉,他設想了一個理想的世界,在歐亞大陸的中心,東西方無國界地團結在一起。通過追蹤反復出現的主題,將我們作為人類團結在一起,而不是著眼我們之間的分歧,詩人用不同的語言和文化建造了一座包羅萬象的精神巴別塔。這是一部以曹誰的烏托邦夢為基礎的細致的歷史研究作品,他的信息被深刻的道德維度照亮,成為一座具有強烈社會政治價值的紀念碑。
中國著名評論家,北京師范大學中國當代新詩研究中心主任譚五昌評論道:曹誰是21世紀以來中國詩壇上涌現的一位非常優秀的青年詩人,他最近在意大利出版的詩集《帝國之花》以極富東方審美色彩和韻味的語言方式,與世界性眼光及人類性宏闊精神視野的有機融合,對中華文明予以了生動的藝術化的演繹與呈現,有力地展示出詩人自覺追求的大詩主義的藝術主張。
俄羅斯著名詩人、俄羅斯作家協會副主席瓦迪姆·特里金(Vadim Terekhin)評論道:曹誰是我的朋友、詩人和公眾人物!他不僅在中國出名,而且遠在國外!曹誰對文學孜孜不倦,為文學的發展和繁榮傾注了全部精力!他的作品可以從世界文學的層面來看待,因為他試圖在不同國家的文化中找到共同點。曹誰屬于創造世界詩歌運動的“世界無國界”詩人群體,宣揚詩歌將拯救世界的真理。所以他的詩集《帝國之花》已經被翻譯成了多種語言,我想全世界的讀者都會感興趣。一個有思想的人會在曹誰的詩中找到美和高雅,還有許多令人興奮的問題的答案!祝曹誰富有創造力和靈感,為讀者帶來有趣而豐富的閱讀!
中國著名批評家、詩人,《詩刊》副主編霍俊明評論道:曹誰不斷在生存場景和地理學場域中設置大量的精神積淀層面的戲劇性、寓言性、想象性、吟述性和歌詠性的場景。這成為了詩人們連接歷史與現實,民族與時代的一個背景或一個個窄仄而昏暗的通道。這也更為有力地揭示了最為尷尬、疼痛也最容易被忽視的歷史和現實層層褶皺深埋的真實內里。實際上這些經過語言之根、文化之思、想象之力和命運之痛所一起“虛擬”“再生”的景象,實則比現實中的那些景觀原型更具有了持久的、震撼的、真實的力量和可以不斷拓殖的創造性空間。更為重要的是曹誰的詩歌一貫呈現出來的“個人化的歷史想象力”。
“個人化的歷史想象力”是一種在時代和寫作中的并非解決問題而是擴大和加深問題的手段,是自覺延宕真實指認的“極限悖謬”,是到達歷史真實、個人真實和虛構真實的有力和有效的途徑。這種想象力顯然是將歷史個人化、家族化、真實化,不斷用真實的巨流沖刷慣性知識虛幻的塵埃或宏大歷史敘事虛假的色彩,還原出與生命、生存更為直接的歷史記憶與生命體驗。而全球化和城市化正是以取消地區特征、文化區域和地理景觀甚至個體思想方式的“地方性”差異為前提和代價的,這是就凸顯出曹誰詩歌的意義。
法國著名詩人、翻譯家亞歷克西斯·貝納特(Alexis Bernaut)評論道:一個包羅萬象的聲音來自曹誰。他是這樣一位詩人,正如《文賦》所說,他站在宇宙的中心,他的嗓子在向世界說話。在閱讀和吸收了東西方傳統的主要經典后,他召喚天文、神話、歷史和地理作為詩歌的軸心。他的詩中有銀河的回聲,認識到宇宙不過是深不可測的心靈編織的一張網,他就會在天安門守衛者靜止的眼睛里認出詩人的凝視。談到中華帝國,他對我們所有人說,所有帝國車輪上的倉鼠——他的愿景有時讓人想起天才詩人威廉·布萊克的預言書。曹誰的詩句微妙而直截了當,毫不妥協。他應該是一個時間和空間的旅行者,一個帶著愛情、友好和智慧的旅行者。
中國著名批評家,青海師范大學文學院副院長劉曉林評論道:曹誰的詩歌勾勒了一個以中國西部的帕米爾高原為中心的亞歐大陸地理背景,立于帕米爾高原的放歌使其詩歌獲得了寬廣的視野和內在的宏闊感。曹誰的“亞歐大陸”與自然地理中的真實地域無涉,這是借助冥想構建的一個世界模型,具有自在自為的文化秩序,長詩《亞歐大陸地大史詩》就是對這個存在于想象中世界從有生命力的物質元素的聚集、化合、生長、人類的誕生到秩序形成的歷史書寫,解構由現代科學認知體系建立的有關世界的知識,以原始神話思維重構關于物質起源和人類生成的創世過程,描述這一虛擬世界與宇宙形態的同構關系,詩中對混沌世界的外在品相勾勒和內在精神的挖掘,由此而生的神性、廣袤氣象或許就是曹誰所心儀的“大詩”境界。
近日中外32許多著名詩人廣泛評論曹誰作品,除了哥倫比亞詩人費爾南多·倫德(Fernando Rendon)、俄羅斯詩人瓦迪姆·特里金(Vadim Terekhin)、意大利批評家富爾維婭·米內蒂(Fulvia Minetti)、意大利漢學家雪蓮(Fiori Picco)、瑞士詩人盧茜拉·特拉帕佐(Lucilla Trapazzo)、尼日利亞杰出詩人尼伊·奧桑戴爾(Niyi Osundare)、印度詩人拉蒂·薩克森納(Rati Saxena)、法國詩人亞歷克西斯·貝納特(Alexis Bernaut)、中國詩人邱華棟、中國詩人黃亞洲、中國評論家張檸、中國評論家譚五昌、中國詩人霍俊明、中國評論家劉曉林還有尼亞詩人克里斯托弗·奧克姆瓦(Christopher Okemwa)、土耳其詩人紐都然·杜門(Nurduran Duman)、智利詩人羅伯特·艾多(Roberto Aedo)、尼泊爾詩人凱沙布·西德格爾(Keshab Sigdel)、尼日利亞詩人阿約·阿尤拉-阿麥勒(Ayo Ayoola-Amale)、華裔澳大利亞評論家莊偉杰、中國評論家蘇明、華裔美國詩人冰花、華裔日本詩人華純、華裔加拿大詩人彧蛇、華裔新西蘭詩人芳竹(Carissa Meng)、華裔加拿大詩人宇秀(Rosemary Yuxiu)、克羅地亞詩人丁尼克·泰利肯(Dinko Teleka)、加拿大詩人弗朗索瓦斯·羅伊(Francoise Roy)、丹麥作家福勞德·歐爾森(Frode Olsen)、波蘭藝術家雅羅斯瓦夫·皮亞洛夫斯基(Jaroslaw Pijarowski)、墨西哥詩人古斯塔沃·奧索里奧(Gustavo Osorio)等詩人、評論家發表評論。
大家都在玩的社團☞熱門大爆料☜加入社團和大家一起交流